,是城镇户口,过不了多久就回家,一看以后是有前途的男人。
她原本看不上他,阉干净的男人跟姐妹一样,除了聊天,可华子剑前几天跟她分手了,周单春又时不时送她礼物,她不知道他从哪来的钱,躺在医院还能搞到那么多首饰,她多的是男人,平常经常吃避孕中药,她身子早就生不出孩子来了,她跟周单春生不出孩子的男人一起,她刚好能勾引他过日子!
每天都会抽时间看周单春恢复情况的沈北山,自然发觉两人不对劲。
自家媳妇又是爱听八卦的性子,沈北山直接跟她讲了。
陈蜜儿惊呆了,“啧,真不挑啊。”
“杂食动物,混进两只臭味相投的东西,难怪聊到一块去。”
“是不挑。”沈北山拿起手巾替她擦掉额头的薄汗,盯着她干活热红的小脸蛋,“下巴抬抬。”
陈蜜儿照做,对上沈北山含笑的桃花眼,磁性的声音低声喊她,“媳妇。”
“好吧,我今晚搬回你那了。”自那晚破例后,陈蜜儿特意将瑜伽提前,洗完澡记完账就回房就将门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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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怪想他暖烘烘的胸膛了。
要不是她忍得住,拒绝男色诱惑,她的学业就废了。
“谢谢媳妇肯怜惜我了。”沈北山潋滟的眸色宠溺看着她,低声跟她咬耳。
声音都那么魅,让陈蜜儿红了耳根。
“媳妇,后天八月二十九,再过两天村里的小孩子都开学了。”沈北山这三周没缠她,也是找人打听到九月份中旬她有冬季考试。
她是目光长远的姑娘。
一身干劲,锋芒毕露,迟早的事。
她要学,要提升自己,做她男人,他必须支持。
“沈北山,你好不容易休息,跑来给我当递水擦汗,居心可测啊。”
“也许是对上某人说的,对你图谋不轨吧。”沈北山眼神似水对她施展魅惑。
陈蜜儿愣了一下笑了,嫌弃他,“妖言惑众。”
沈北山低低笑了,刚想说话,宋家婶子突然从两人身后喊话,“蜜儿,你爹说喊你去村头十里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