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愿挨,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去瞧瞧,她娘叫得跟村里头过年杀猪一样。
屋内,跟他娘背对坐着,他娘的腰硬得砌黄泥的墙有得一比,神色专注的她,却美得像池塘的荷花似的,从头发丝到脚跟都是娇艳。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细腰,美得跟天上坠落的仙女似的。
丰满的胸脯傲然,隔着有些宽松的布料隐约有露出细腰芊芊,两条细腿盘地而坐,从他偷看的角度看,她玲珑的背影曲线曼妙,她每一次使力去教他的娘,都让王铁柱忍不住想从身后抱她入怀。
让她在他怀里使劲……
侧脸娇艳,不施粉黛,他根本不会形容她的美,眉是眉,眼是眼,鼻子是鼻子,长得就是跟别的女子不一样!
越看越躁动,身体上的传来熟悉的感觉,王铁柱眼神迷恋盯着她,最后脚步仓促去了洗澡棚,拎起水缸旁的木桶舀了几桶水从头淋下才压下不该有的冲动。
他喘着大气,双手撑着大水缸边缘,缓缓抬头看向头顶的月亮,在那一瞬间,月亮也变成她的娇脸。
陈蜜儿是他藏在心底的人,连他娘都不知道,是他寂寞难耐的黑夜最耀眼的月亮。
暗处,一双眼睛意味不明盯着这一幕。
屋内,陈蜜儿教完王家婶子,从王家离开回到陈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于兰花躺在炕上,也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发现,陈蜜儿居然跟沈北山分房睡。
这一发现,让她只敢装睡。
隔壁房,昨晚还软玉温香在怀的沈北山,没忍住找了自家媳妇。
看着腰姿挺挺坐在木凳上写卷子的人,沈北山放轻脚步,屈膝从身后将她拢入怀,下巴轻轻抵在她肩头。
是他身上药香味,陈蜜儿不用看就知是谁,做题的手顿住,解题思路断路。
隔着布料揉捏,动作熟练得让她身子一颤,“手放好。”
“嗯?”沈北山滚了滚喉咙,像听不懂她说了什么,挺鼻贪恋埋入她脖子磨蹭。
“手拿开!”陈蜜儿垂眸瞥了眼附在胸前的作恶的手,她都说了分房,“你别忘了我说过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要素着我,让我吃不到摸不着,媳妇你好狠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