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沈北山看了大概,对眼前两对母女很厌烦。
她是嘴角有笑,可他感觉,她冷静得可怕。
“嗯。”陈蜜儿似笑非笑瞥了眼他,最后看向押扣赵丽婷的警察,“今天不闹也闹了,大家都围着一圈看我的热闹,我一个妇女,图的不过挣几分钱过活,靠自己的双手去养家糊口,你们应该也是有家的人,虽比不上你们身强力壮,有文化有单位有能耐,像我这样的店,我不怕丑话放在前。”
“这镇上,除了歌舞厅这些高档场所,我们这些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小贩小店,平常人家都能花上几分钱卖口新鲜的肉送粥送饭,你们是在场最懂公道的人,你说,妇女应城镇经商的号召,那叫配合政策搞建设,是利咱们镇府发展的大好事,我敢说,整一带菜市场,就我这店是自立门户办了工商证,还有政府的卫生许可证,她们俩母女,我不管她们为了什么要在我店里闹事,就她们在店钱挑弄是非,污蔑我店口好名声,造成我一些新客户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卖发瘟鸡鸭,我的损失根本无法估量!”
警察长是位四十多的男人,不像现代那些啤酒肚,反倒看上去十分正气。
陈蜜儿这些话,听上去像兜圈圈没准话,明着暗示要赔钱,面色冷肃问她,“你确定要把事情闹大?”
“闹呗。”说得她陈蜜儿怕似的。
沈北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见自家媳妇执着,他陪在她身边不说话。
“什么?!还想要钱?!你怎么不去抢?!”菜丽娟双眼瞪直,挣扎着要扑向陈蜜儿,“你没伤没痛,我也没怎么你,你居然要钱,开口就提钱,我看你个小贱货没少伸手摸你家男人的裤裆要钱!”
“你管得着?我摸也是天经地义,你一个外家人的婶子有意见?”陈蜜儿也回得轻快,一点也不脸红。
“你贱骚娘,肯定是被弄烂过……”菜丽娟突起嘴就一顿恶骂。
污浊不堪的话让围观的不少婶婶们脸臊,看向陈蜜儿的目光同情。
“指着鼻子骂人家姑娘说骚话,这都什么人,说话那么难听。”
“就是,这也不知哪来的人,占人便宜不成,被人识破了反倒侮辱人家姑娘,看她穿的衣服也是不差钱的,说起话来没一句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