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跟他一直好。
“放心,放心。”陈蜜儿像脱缰野马,催着沈北山去拿东西,察觉人回到床,正想着要不要摆个好姿势,可灯都灭了,摆给鬼看哦。
沈北山如她所愿,什么措施都做好才上阵。
“快点快点!妈呀!你怎么那么磨蹭?!”陈蜜儿服了,她见不着人,但总感觉沈北山找不准地方。
沈北山额头滴汗,脸庞滚烫,桌面上的红蜡烛光昏暗,床帘又放下了,床内实在太黑了,他啥也看不到,急得浑身燥热,闷沉着颤着嗓开口,“我去点盏油灯。”
“去去去!”陈蜜儿羞得头埋在被子不敢抬头,嘴上什么都依他,沈北山说话就说话,怎么喊得那么妖魅。
勾谁她就不承认!
“好好看看我。”沈北山点上油水灯放在桌上,欺身把埋入被子的人压下,吻再次炙热覆下。
陈蜜儿鬼迷心窍听了他的,人稀里糊涂没了理智,原以为是润物细无声的春意,没想到仅是前奏的温情蜜意,才尝到甜头,接连不断是汹涌湃湃的潮起潮落,每一次的潮起来势凶猛,摆打岸边的岩石也被拍撞得岌岌可危。
摇曳不定的红蜡烛明明暗暗,清晰倒映着那张床摇摇欲坠的影子。
陈蜜儿实在困得不行,可一旁还在孜孜不倦的男人精神奕奕,接连一场又一场攻打失而复得的城池、骁勇善战的将军,势不可挡。
沈北山怜惜亲吻她酡红的小脸,餍足把人抱在胸膛,长臂将人搂入他的臂弯,爱不释手在她眉心,鼻子落下眷恋的啄吻。
是他的了,他耍手段终于把人哄到嘴了,薄唇贪恋在她就差破皮的红唇细细撬开小缝,痴痴贪缠,低低笑出了声,“你是我的了。”
“…嗯…”陈蜜儿累得手脚抬不起,隐约知道自己枕着一堵温热的肉墙睡了过去。
他们不知,他们这场声势浩大的情事让陈安夏眼泪一度失禁。
蹲在墙角一整晚,还是起早做早餐的李宁娟发现,自家闺女的房门开着缝。
以为进了贼,没想看到陈安夏两只眼睛哭得红肿,见她推门进来,她脸上两条泪痕干了又湿,泣不成声就抽泣,“呜呜呜娘……娘……呜呜……”
“怎么了,我的闺女,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