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她的沈北山,他扶着墙,微压着腰,还在低声清咳。
她也顾不上跟王家婶子在聊,“好了王家婶子,你放心,只要你儿子诚恳,实干,我就不会亏待他的,今天先到这里了,我还要上县城,不跟你们聊了。”
王成柱余光见她要走,忙收回眼神,也不跟陈建平聊了,找了借口拉着自家娘走了。
陈建平也转身回门,也见到沈北山。
他长得白净,这扶墙的姿势,娇弱难受的模样看得他眉眼一跳,担心不已,“北山,你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咳嗽了呢?是昨天着凉了吗?”
陈蜜儿不由噤了声,昨晚她手脚不听使唤,扒拉掉他的上衣,挑黑摸油可没少干,又吻又咬,
沈北山眼眸微垂,清俊的隽脸尽是柔弱,嘴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可能是晚上挑灯看书,着了凉了吧,其实也不碍事,我自个捡点中药喝喝,过几天就痊愈了,你们不用管我,都忙自己的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不得了了!一听他这番话,陈蜜儿更惭愧难安了,她昨晚要是知道沈北山那么虚,她就不那么浪了。
忙支走陈建平,“老头,你跟霞姐说说,让她先准备好带上档口的鸡鸭,我先回房拿点东西。”
陈建平没多想,看向沈北山说了一句,“北山啊,你以后注意点啊,看书也要照顾好自个身体,身体就是本钱,你可别折腾出病来,那就不好了。”
沈北山点头,“嗯。”
陈蜜儿听着不敢插话,见陈建平走了,忙把人攥进她的房间,动作麻溜关紧门,踮起脚尖探他的额头,没想,反被沈北山直接抵在门后禁锢手脚,微凉的唇瓣不安在她的粉唇吸取温度。
陈蜜儿被他急促的压制手脚,双手想推挪,不到几秒就被他的大手反扣,十指严缝插针扣死反压在门上。
沈北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他刚出家门,陈蜜儿又招了一个男人在身边,他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不出门就有野男人找上门,她出了门后,那不得有三四五,甚至更多的男人往她身边走。
陈蜜儿肩头下意识往后一缩,脊梁骨直接撞得木门摇晃好几下,来不及吃痛,刚张开的唇缝已经被人给严实给侵占所有。
那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