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打量徐华，目光在石膏和徐华的脸上来回扫视：“你外婆身体还好吧？”——徐华外婆“逢考必病”的梗在学校老师中早已不是秘密，阑尾炎啊胆结石啊都不是啥新鲜事儿。
“张老师，这次是真的。”徐华无辜地眨眨眼，举起缠满绷带的右臂，“要不您摸摸？石膏还热乎着呢。”她故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敲了敲石膏，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张老师无奈地摇头，但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废话！谁家好人骨折了敢这么敲啊？她轻轻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坚持。但有任何不适要立即报告。”
考试铃响，试卷下发。
徐华深吸一口气，用左手拿起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的左手书写不仅流畅，速度甚至不比右手慢多少。笔尖在纸上舞动，留下一行行工整的字迹。
第一科语文考试，作文题目是《论坚持》。
徐华略作思考，左手已经行云流水般写下开头：“坚持如同左手写字，初时生涩，久而自工……”她将自己这半个月来练习左手的真实感受融入文中，写到深夜左手抽筋时的坚持，写到同学们惊讶目光下的成就感，字里行间透着真挚的情感。
监考老师巡场时，特意在徐华身边多停留了一会儿，看着她工整的左笔字迹，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位四十多岁的语文老师忍不住俯身轻声问道：“你练了多久左手写字？”
徐华抬头微笑：“一周，老师。”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掩不住的骄傲。
“了不起。”老师点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赏，“我教书二十年，第一次见到能把左手字写得这么漂亮的学生。”
三天考试结束，徐华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让堂哥帮她拆掉“骨折套装”。当石膏被锯开的那一刻，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啊，好轻松的感觉！”
徐明一边收拾医疗器械一边摇头：“下次别整这些幺蛾子了，直接挑战闭着眼睛考试不行吗？”
“……”我谢谢你啊！
成绩公布那天，全校哗然——徐华不仅稳居年级第一，总分甚至比第二名赵强高出15分。红色的光荣榜前挤满了围观的学生，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不科学！”赵强抓着成绩单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