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角。
妈妈虚弱的白了我一眼,转身裹紧被子,但这次,她没有再反驳我关于仙家的话。
仿佛已经默认了我的话。
2018年的春节过得像一场兵荒马乱的修行。
从初一到初七,每天不是在应付亲戚们狐疑的目光,就是在忍受新来的仙家们“打窍”的酸爽,时而肩井穴突突直跳,时而命门穴像被电钻戳着,最绝的是有一回足三里突然一麻,我差点就当着所有亲戚们的面失了态。
初十的动车驶入武汉站时,我捂着心口直想大喘气,不是累的,是仙家们集体躁动的磁场震的我胸腔发麻,能感应到仙家们跃跃欲试想出马的心。
是啊,离正月十八只有不到八天了,更何况出马的话得提前两天到长春。
郝姐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你家有仙家昨晚给我托梦,说长春这边都安排好了。”
“”我认命的叹了口气,和郝姐沟通好了具体的时间,这才挂断了电话。
仙家们个个都是自信满满,整装待发。
我顺势就买了正月十六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