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他们的执行者。”老吴眼神骤冷,“专抓落单的仙家。”他突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最近总梦见猫?”
我浑身一僵,老吴怎么知道的?虽然我不是梦见猫,是直接遇到的猫煞,但这事只有阳阳知道。
没等我回答,老吴站起身,旧铜器摊位上的帆布棚子被风吹的“哗啦”作响,他最后那句话,又敲在了我心上。
“我在长白山遇到赵广牛了,他追着黑袍组织的踪迹去了,别的事情你不用管,先把自己照顾好,一切小心。“
说完,他就大步走开了。
老吴的话像块石头压在我心头,回家的地铁上,车窗外的广告箱胡明忽灭,恍惚间竟映照出赵广牛那张桀骜的脸,他嘴唇翕动,似乎在对我说什么,却被到站广播的声音切的粉碎。
推开门时,夕阳斜斜的照在仙家们的牌位上。
我叹了口气,随意放下行李箱,瘫在沙发上昏沉的睡去。
梦里尽是破碎的画面:长白山的雪洞深处,赵广牛举着手电筒在石壁上摸索、泰山那块无字碑前,有一个黑袍人用匕首划破掌心、老吴迈着风雪在山里艰难前行”
叮~~”
手机闹钟声把我吵醒,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锁屏显示时间晚上八点了,我划开手机日历,红色标记的“正月十八”只剩57天。
不知道仙家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唉”我揉着太阳穴坐起身,现在这间40平的一室一厅,连供桌都挤在电视柜旁边,真要是出马的话,怕是连仙家们的堂单都没有位置挂,再加上黑袍组织的出现,我总觉得我住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是时候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了。
租房软件刷到第三页时,突然看到一条满意的:汉阳归元寺附近,三室一厅,租金3000,押一付一,可拎包入住。
价格贵了点,但让我最满意的就是这个房子的其中一个房间被房东作为书房,里面是空的,没有放任何家具,正好适合拿来供仙家们。
我咬牙拨通中介的电话,对方是个声音清亮的男人,“房子稍微有点年头了,挺长时间没住人,之前是房东自住的,但采光很好,就是”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