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本抬不起来,反而落入男人的掌心。

    “不闹。”宴倦勾勾唇,把女孩从层叠的帷幔里解救出来搂进自己怀里,又低叹一声。

    “干嘛,觉得便宜没占够啊。”夏芙枝气哼哼地低头整理衣服。

    “不是,只是忽然觉得晚上还是不要那样了。”男人用脸颊贴着女孩的额。

    夏芙枝警惕地看向他,“干嘛,你又想到什么其他的坏游戏了?“

    “哪有,轻恣真是会冤枉我,”男人颇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看不见你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我要时时刻刻能看到你,看你有没有因为我而意乱情迷。”

    宴倦的薄唇印在女孩额上,辗转向下,对着那张柔软的樱唇慢慢地吻,直到唇珠被咬得有点肿痛,才被女孩娇嗔地推开。

    “我要收拾行李了,你还没说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呢?”夏芙枝捂着嘴巴问。

    宴倦直起身挂好帷幔,“我也说不好,但我保证,会尽快。”

    “在这里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做你自己就好,而且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照实说就可以。”

    夏芙枝倚在床凳上看他,琢磨着这两句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哦~你是指,做我的金主但是没有给我钱。”

    宴倦俯下身,“有这种想法,真是合格的金丝雀啊。”

    “我会演的,放心好了,作精也是我的隐藏属性。”夏芙枝表示包在自己身上。

    尽管宴倦话说得不明不白,但其实宴阙那天跟她透露了一些。

    夏芙枝猜,宴倦一直在外面不露脸,宴家人感觉到不安和棘手,他们想让宴倦待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更好掌控。

    哪怕不能利用了,也要避免他和外人有什么牵连。

    往深了想,夏芙枝觉得也是心虚害怕吧,尤其是看到受害者好端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谁不心虚啊。

    想到这,夏芙枝心里就愤怒不已,摸了摸男人的脸。

    宴倦对这突然的奖励感到意外,但马上顺势讨要更多,“好轻恣,这里也要摸摸……”

    “咳,”门口响起宴阙的咳嗽声,“阿倦,芙枝?”

    卧室内布置出了几个隔间,不用担心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