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让你说了什么?没关系,都告诉我。”
女孩哼了声,“我一听他说对不起,立刻就挂断电话啦,才不会让他和宴家利用我呢。”
宴倦听她这么说,轻笑起来,他有些莫名犯懒,只想和夏芙枝这么抱在一起说一些无聊的废话。
“这样啊,轻恣真厉害,下次宴阙要是拿钱诱惑你呢?”
夏芙枝窝在他怀里,闻言嘁了一声,“当我没见过钱呢。”
“要是很多很多钱呢?”宴倦追问,“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还给你找比我更帅的男人。”
夏芙枝唔了声,“小叔也是风韵犹存……哎哟!”
不满的宴倦咬了她一口。
他可以问,她不可以真的想。
“小气鬼。”女孩捂着脸蛋嗔怒。
宴倦被骂了,又垂着眼睫装无辜,蹭过来贴贴,在被咬的地方亲了亲,舍不得挪开薄唇,含糊地腻歪,“我错了,宝宝别生气。”
夏芙枝这样的男人比平时更可爱,勾起一点她的欺负欲。
“小叔要是给,我就拿着,跟你五五分,行不行?”她笑眯眯问。
宴倦点头,“行。”
夏芙枝压了压唇角,又问:“那小叔要是给我找了更帅的男人,我先亲一口再让他喊你哥行不行?”
宴倦眸色一深,“五五分可不是这个分法。”
“那你说要怎么做?”夏芙枝眨眨眼。
“一周七天,应该前三天让他看着我和你做,后三天看着你和我做,剩下一天自由安排。”宴倦慢条斯理地说着。
夏芙枝沉默,“……还是你坏。”
宴倦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轻恣可要记住了这个分法。”
“记住了记住了,”夏芙枝讨好地哄,把这一茬掀过去,“所以我刚才的话你也要记得哦。”
“记得什么?”宴倦装傻。
他习惯性地逃避,不想轻易向女孩敞开脆弱矫情又病态的内心。
哪怕已经被看见一点了,也要掩耳盗铃。
夏芙枝就这么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直到宴倦自己转回头,低声承诺,“我不会做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