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外语吧?”
“也不是,”黎璃难得有点羞赧,“我有中文羞耻症。”
“他们要是说中文的话,我会很不好意思。”
夏芙枝想想,觉得自己也有这种症状,“嘿嘿好,我觉得好听的话就给宴倦看。”
闺蜜严选,肯定是好的。
夏芙枝回房间找耳机听了一个十几分钟的,听完就去喝了杯凉水。
确实很撩,根本不能外放。
不过宴倦上哪去了?
夏芙枝觉得她得给宴倦买个小天才手表,方便随时定位看他在哪省得找。
宴倦在照镜子。
他回忆自己在亲密时的情态,真的怕给女孩留下不愉快的印象。
但是自己录下自己的声音怎么听都会失真变奇怪。
那人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似乎做下了什么决定。
于是等晚上夏芙枝跃跃欲试想做夫妻生活时,宴倦取出一条有些透的丝带。
比较宽,蒙在眼前时刚好盖过鼻尖,遮住半张脸。
也能模糊看到女孩的轮廓。
“今晚我不会出声音。”男人吻了吻女孩,牵起她的手,“全听你的。”
他看不太清楚,他主动的话,凭感觉可能会找不准弄伤她。
夏芙枝眸光微亮,把人推倒,“这可是你说的哦。”
宴倦顺从地放松力道。
恍惚间,他有种他们好像在黎托的错觉。
如果女孩喝醉跑到他怀里哭诉的那晚他没忍住,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起住在黎托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宴倦有些分心。
被女孩咬住唇,“宝贝,专心。”
男人像得到输入了指令的机器,火力全开。
期间除了最后几声压抑的闷哼,没有出一点声音。
夏芙枝揭开丝带,奖励般地亲吻,汗津津地伏在他脸边笑,“你是最性感的男人。”
宴倦的喉结滚了滚,眸光深深地看她。
“说话呀。”夏芙枝戳戳他。
“你喜欢吗?”男人哑声开口。
“有蛊惑勾引到你吗?可以令你神魂颠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