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没完全消除的疤痕,丑陋又吓人,不想让她看见。
夏芙枝探了探身子,“这是你让我走的哦?”
可不要等会又变成她不管他,再要她做些羞耻的事。
宴倦懒懒地看她一眼,“放心,我没那么急。”
反正人都到自己地盘了。
夏芙枝“……?”
那刚才急的是狗啊?
“行,宴先生好好检查,我先去休息了。”夏芙枝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头,抓到一个专注凝视她背影的某人。
被发现,宴倦也没有挪开视线。
漆黑幽邃的眼瞳中雕绘着女孩的每一寸。
奔涌着毫不掩饰的贪恋渴求。
两人不期然地对视上。
宴倦忽地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走的时候,连背影都没有留给我。”
夏芙枝心口一酸,眼眶被这句话揉出热度,忙扭过脸,呼吸几次按下情绪,“……抱歉。”
不管如何,她强迫他又消失是真的。
她委屈于宴倦隐忍着不把感情宣之于口。
她撬开他的嘴又毫不留恋地离开也挺伤人。
不过那一晚都有爽到,必须扯平。
宴倦定定地望着她,又摇摇头,“轻恣,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起码不是向我道歉。”
男人收回视线,推门进去。
夏芙枝微愣,慢慢地离开,琢磨着宴倦话里的意思。
不向他道歉?
那还向谁?
这件事不就他俩是当事人吗。
……搞不懂。
夏芙枝本以为卧室只有一间,但没想到她的卧室保留了。
她拿不准宴倦的意思,又去对面看了看,发现宴倦的卧室门是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