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要死了吗?为什么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好难受好难受,花哥哥,为什么不在了?刚才他不是说要帮自己吗?他终究还是不管自己了。
两行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却没有哭出声,只是一遍遍的喊着难受。
到底是身上难受还是心里难受,她亦不知,或者心里的痛更甚吧!
轩辕逸箫坐在床边,看着她痛苦的挣扎着,终于还是不忍心,将一枚红色的药丸含进了嘴里,然后俯下身去,趁她不备,吻住了她的嘴,将那枚药丸迅速的送了进去。
“姐姐,这是逸箫的味道,记住了吗?”
他多么希望能有人记住他,为此,他一遍遍的告诉别人他的名字他的味道他的事情,然而,却没有人能真正为他记住。
他想,她也会如此,她是他的嫂嫂,他却独喊她‘姐姐’,只是,这一点微薄的念想该还是不该,他亦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说他是第二个对她好的人,她说要报答自己,她还说不想伤害自己。
姐姐,如果哥哥不能给你幸福,如果你口里的男人不能给你幸福,那么,逸箫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