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形拉得又细又长。
“霍端，你上次调查莫天哲的事有结果没？”盛苒苒问。
霍端：“怎么了？”
盛苒苒把自己的猜测跟他说了说，“莫天哲从出狱后就很不对劲，我怀疑他是不是和省城那的人有来往，他出狱后过来给我还钱，出手就是三百块，你说他蹲了个把月的大牢，哪儿来的钱？”
霍端点头：“明天一早我去邮电局打个电话问问。”
“嗯，我听江知薇说，你小姑和她妈特别热衷把她和你凑成一对，她妈是听了你小姑的话，才让她来乡下找你的，以防万一，你让人查查你小姑。”
霍端见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一脸认真，趁着前后没人，他飞快地低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干嘛，跟你说正事儿呢。”
“嗯，你说，我听着。”
盛苒苒拿他没办法，看着这张俊美的脸，她也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
——
翌日一早，霍端便来到县城的一处路边茶楼。
雷鸣脱下了他那身军装，穿着普通的长裙背心，外面披了条汗巾，面前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半。
见到霍端，他让老板重新沏了壶茶。
茶水上来后，他对老板说：“再来两碗面。”
霍端：“我吃过了。”
雷鸣看向老板：“那就一碗。”
霍端端起茶水喝了大半碗，抹掉嘴边的水，道：“有件事劳您帮忙。”
雷鸣眼一瞪：“好小子，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我好歹是你长官，你拿我当小兵使唤呢，又是给去武装部洗白，又是支使我干活的，那你倒是给我个准话，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我说了再等等。”霍端眉宇间划过一丝戾气，虎着脸道：“我还没跟她说。”
雷鸣乐了：“不是，你小子在部队的时候干天干地干老大，原来在家你是个老婆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