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今日一个人回门,都能够应付的绰绰有余。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银子嘛!
“大姐姐准备出多少呢?”何苒纯粹是哪把壶不开提哪壶,“我这还等着随大流呢!”
何芷咬牙,“就你事多!”
何苒道:“这可是过了皇上明路的,大姐姐若是心有不满,不如去找皇上理论?”
何芷差点儿没气个倒仰。
定南伯就叫了何苒去书房问话。
“你是不是不搅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何苒道:“祖父可是冤枉死我了!我一心为国为民,哪里错了?”
定南伯道:“你真的要把你大姐姐得罪死,才肯罢休吗?”
何苒无所谓的耸耸肩,“到了现在,祖父还是押宝在大皇子身上吗?”
定南伯道:“就算定南伯府押宝在三皇子身上,有人会信吗?”
何苒道:“那祖父可要做好两手准备了!”
“怎么讲?”定南伯眯起眼睛。
何苒往四周看了看,“祖父,你这书房不会隔墙有耳吧?”
定南伯道:“有什么不能被外人所听的?”
何苒就往定南伯跟前凑了凑,神秘兮兮的道:“我爹还活着!就在叛军里头!也不知大皇子此次招安会不会遇上。”
定南伯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朝后栽倒,“这不是真的!你胡说八道!”
何苒很满意的看着定南伯的反应,有了她爹这颗定时炸弹,定南伯府的注意力多半就不会在她身上了。“我骗您做什么?再真不过了?”
定南伯颓然的倒座,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一顿回门饭吃的索然无味,饭后,何苒就跟着骆家两位夫人匆匆回了将军府。
呼吸着将军府的空气,只觉得哪哪都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