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掀他的斗笠,“原形毕露吧!”
与此同时,上面的小窗里飞掠下一个人来,快如游蛇的卷向了斗笠男拿匕首的手。
斗笠男一边躲闪一边试图护着斗笠。
何苒则趁机矮了身子,从斗笠男怀里滑落,滚到了地上。
就这么几息的工夫,场内已经打斗了起来。
何苒被骆竞谦大力拉起,抱住了,男人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她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骆竞谦紧紧的抱住她,“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何苒哭的一抽一抽的,嘴里念叨道:“骆竞谦,你别怪我拖你后腿啊!不是我不懂得自救,是我身上什么都没带啊!呜呜……结个婚,衣服都换了,进宫……怕被宫里栽赃怀疑什么的,银针没带,毒药也没带……呜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骆竞谦本来已经愤怒到极点,听她这一叨叨,怒气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散了,还觉得莫名的喜感。“当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何苒从他怀里抬起小脑袋,“真的?”
骆竞谦用力点点头,“景从,不用手下留情,死活不论。”说完,抱起怀里的小人儿就往楼下走。
出了长生塔,何苒还在抽泣。
麦冬和麦芽连忙围了过来,两人俱是红着眼眶,脸色苍白。两人齐齐的跪了下去。
何苒从骆竞谦怀里抬头,又被骆竞谦摁了回去,“先去处理伤口!”
何苒吸吸鼻子,“我没事。”
骆竞谦道:“流血了!”
何苒道:“这是我自己戳破的,啊!对了!我的簪子还在上面呢!麦芽,你赶紧上去给我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