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归一码!”
“祖父!”何苒避开他,闪身就到了定南伯面前,伸手就去扯定南伯的衣袖,“祖父,您可得替我做主啊!我也没做什么呀,二伯父这样子喊打喊杀的,就那么容不下我吗?对了,祖父!那个骆竞谦我是不嫁了的。您知道昌兴侯世子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定南伯的视线落在小丫头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上,眸光闪了闪。他是个连曾孙都有了的人,孙子孙女更是一大群,却从来没有哪个跟他这么亲近过,每个人对他都是又敬又怕。只有这个养在外面的,明明十七年没有相见过,却自来熟的跟他亲昵。
“昌兴侯世子说了什么?”本是三堂会审,却渐渐的走了味。这丫头果然是老三的种,脑子活泛的能牵着人的鼻子走。
想到那个早逝的儿子,他就在心里忍不住的叹气。
何苒道:“他问我是不是在跟骆二少议亲,我说好像有这么回事。他就对我说,要是不想加入虎威将军府的寡妇行列,就赶紧打消这门亲事。”
“他这是什么意思?”何文渊问。
“父亲!”何文汇喊了一声,“莫不是虎威大将军府要起复了?”
定南伯一瞬不瞬的盯着何苒的眼睛,“陆瀚清可还说了别的?”
何苒道:“祖父指什么?前方战线吃紧,好像白水要不保了什么的,算不算?我反正也听不懂,云里雾里的。”
“父亲!”何文渟喊,“别听她……”
“你闭嘴!”定南伯呵斥一声。
何文渊投过去警告的一目,“皇上近些年来越来越沉迷于炼丹之术追求什么长生不老。经常不上早朝不说,能够见到他的人也不多。首辅李继胥算一个,再有就是他这外甥陆瀚清。若这话真是陆瀚清说的,只怕是十拿九稳了。”
何文汇附和,“我赞同大哥的想法!”
何苒趁机道:“祖父,你们讨论国家大事,我也听不懂,就先回去了啊!”
定南伯嗯了一声。
何文渟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定南伯的表情,还是闭了嘴巴。
何苒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迈着稳稳当当的小碎步离开了。
“父亲!这话题还没说到点子上呢!”何文渟气急败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