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错了?咬着牙根儿,猛的抬脚,照准他的靴子就跺了上去,然后飞快的撤身。
骆竞谦苦笑,“你还真是不吃亏啊!”
他冲着她出拳一次,虽然拳头是落在了车厢上,没伤她一根汗毛,她却还是报复的毒了他一次。
这次,他不过是拉了下她的手腕,她就非得还他一脚。
这性子!
何苒扬扬眉毛,“傻瓜才吃亏!”
骆竞谦探手入怀。
何苒猛的后退一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他这动作,该不会真的要掏什么暗器对付她吧?
“小人之心!”骆竞谦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何苒瞅着,喃喃道:“看着有些眼熟!”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手已经被人抓了过去,然后被强行拉着到桌前坐了。“你……你做什么?”本能的想要抽回来,却是半点儿动弹不了。
“别动!再伤了我不负责!”骆竞谦说着,将瓷瓶的药小心翼翼的倒在她的手腕上,指腹在上面游走,将药晕染开来。
“你……”何苒别说动不了了,就连舌头都短了。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却带着一种微硬的粗糙。酥酥麻麻的触感,是完全陌生的感觉,并且以星星之火燎原之势,迅速传遍了全身。
知觉懵了,好在脑子还有些许的清醒。这药的味道提醒她,分明就是上次她送给他的那一瓶啊!他一直都随身携带着?
“男男女授受不亲的!”何苒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才总算把舌头拉长了,“我自己可以上药!就算不上药,三两天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