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老奴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竟然没想起来。”
“好，知道了。”朱寿点点头，他也早就看出来了。
女扮男装，什么地方都可能骗人，但胸口的高高鼓起绝对不会。
“你是谁？”
其中一名书生，脸色阴沉，“只有秦公子，才能写出千古绝文。”
“我懂了。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女人平静地开口，“你们中原人只会溜须拍马颠倒黑白，说白了无非就是想攀附人家的势力罢了。可你们觉得自己配吗？”
书生被说得脸色漆黑，双目喷火，“诗会是秦公子主持的，这首诗又是从鹳雀楼传出来的，不是秦公子写的是谁写的？”
“手稿正在梁阁老的孙女梁红玉手中。你们口中的诗会，秦堪根本就没作任何一首诗。”
“你放屁！”书生大怒，狠狠一拍桌子，“你敢诽谤秦公子？就不怕我去告官，把你下狱？”
“你这话就不对了。”朱寿走上前，玩味地看着书生，“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一点祸从口出。你读的圣贤书，是让你明事理的，不是让你去做秦家的狗、吃秦家的屎！”
朱寿话音刚落，书生狠狠摔碎了酒杯，脸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有辱斯文，你这是侮辱圣贤！”书生气得直跺脚。
朱寿鄙夷地扫了一眼书生，“骂人你都不会，嗨呢干点啥？”
其余人见状，纷纷站起身，凶神恶煞地瞪着朱寿，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一群软骨头。”朱寿一挥手，“来人，扔出去！”
刹那间，冲进来一群便衣锦衣卫，像是拖死狗一样把所有人拖出酒楼。
这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会是锦衣卫的对手？
朱寿看向了女扮男装的人，上下打量。
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他和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
尤其是女扮男装，更有一番不一样的风味。
如果换上了女装，想必也是个大美人。
常温猛然一拍脑门，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