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轰动，有原配在，白牡丹就只能是小妾。
程志远的父母和白牡丹是同龄人，他们知道这事儿，当时听说程志远要娶小妾女儿的时候，两老口是极力反对的。
后来还是舒景鸿出面，承诺只要程志远和舒明娇结婚，就把他弄进文联。以后还给他安排一个小官当当。
程志远的父母都是工人，苦了大半辈子，儿子能坐办公室的诱惑太大，当即就同意了婚事。
程志远和舒明娇结婚后，老丈人兑现了承诺，把女儿女婿都安排进了文联，在程志远三十岁的时候，破格提拔成了主任。后来更是让他们一家三口直接搬进四合院，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程志远为了笼络老丈人，这些年，对舒明娇非常好，说一句捧在手心里都不为过。
“娇娇，爸明天才能醒，我们先回去工作，明天再来吧。”程志远劝道。
前些天，舒斯年说过，他的亲外甥另有其人。程志远不笨，猜出了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舒斯年的亲外甥。
他觉得对面的小夫妻来者不善，程志远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发生冲突。决定先带着舒明娇离开是非之地。
舒明娇有些傻，加上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点点头，挽着程志远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哎哟，这是急着回去偷名画吧。”沈扶摇声音嘹亮。
舒明娇脚步一停，转过身，看向沈扶摇，不确定地问，“你是在说我？”
沈扶摇点头，“没错。”
“你谁呀？”舒明娇皱眉，“我家的事儿你管得着吗？再说了，那些画都是我爸的，怎么能叫偷？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死了，所有的名画都是我的。”
“啧，可惜他没死。听说以后余生都不能自理了，作为唯一的女儿，你得好好尽孝，端屎端尿了。”
沈扶摇啧啧两声，面露恶心，把唯一的女儿和端屎端尿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你。”舒明娇不太会骂人，指着沈扶摇你你你了个半天说不出话，憋得满脸通红。
程志远自诩文化人，也不会骂人，好言好语劝舒明娇，“娇娇，我们先回家。”
舒明娇很听丈夫的话，心里又盘算着早点回去把老爷子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