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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钱我得自己出。”说完，从裤兜里拿出布包，抢着把衣服的钱付了。
不仅自己的付了，还给在上课的东方怀玉选了两件毛衣和一件短款呢绒外套。也一起付了，当是新年礼物。
她知道，上课穿长大衣不方便。
老太太还想给孙女和孙女婿买，沈扶摇看不上，空间里面有很多大牌，都比这些好看。
“奶奶，我和云起的衣服，我买布自己做。”
沈扶摇道，她准备买一些颜色和料子差不多的布回去，等几天，再从空间拿成衣出来。
如果奶奶问起，就说是她上课的时候做的。
秋白露见孙女自己要做，也没勉强，给两人一人买了一条围巾，结了账，从百货公司出来，直接去旁边的国营理发店，染了头发。
东方云起也剪了个头，沈扶摇不用，她的头发用灵泉水滋养着，乌黑柔顺，发量还多，无需再做修饰。
她往理发店一坐，遇到好几拨人问她用的啥牌子的洗发皂，怎么长出来这么好看的头发来。
从理发店出来，就到了下午两三点，三人买了几个包子对付一下，开车回大院。
到大院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东方云起直接把车开到食堂。
一路上，军官们带着家属，喜气洋洋地往食堂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这个年代，军官的津贴比普通人稍微好一些，但也做不到天天有肉吃。
一般一个月有个三四次，就算很不错了。
今儿个杀年猪，不仅能分肉，还能敞开肚子吃肉，简直不要太幸福。
大家都在讨论待会儿吃几碗饭，能分到多少斤猪肉。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沈扶摇听力好，在众多欢快的声音中，听到了陈红霞和沈必归的低语，
“阿归，你爸想老牛吃嫩草我管不了，但他的津贴可不能让那个何小芳给骗了去，你待会儿到食堂，直接下跪，就说你的病要花大钱治，求求他救你的命。”
“趁着家属院的人都在，把你爸架起来，让他答应，以后他的津贴，你直接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