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吴燕妮的笑容太甜了，文杰不得不礼貌地回答：“唉，说起来都是泪。大概是5年前，一个老乡打电话把我骗去了北海，然后就被忽悠了7万块钱，并在那里待了半个月。损失点钱就不要说了，害得我工厂都差点倒闭。”
“文总，那种以拉人头为目的，以入会的钱为收益，就是妥妥的传\/销，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的青年才俊也会上当。”吴燕妮也送给了文杰一个妩媚的白眼。
文杰一听，老脸一红，满脸黑线。
“哈哈哈，，，，”叶雨婷可开心了，坐在那里狂笑，难得看到她心中的文大官人也会囧。
“那，那你们给小玲说的是什么呀？不是同样在画圈圈吗？”出于保护自己家人的警惕性，文杰又问道。
“我们这个叫直销，是以销售商品来赚取利润的，当然，直销是离不开团队合作的，也只有有团队，你的收益才会不断的倍增。文总，听说过市场倍增学吗？”对于这种异议，一贯都是吴燕妮来解答的，她说完就反问道。
“我在北海听过市场倍增学，不就是1~2，2~4，4~8，8~16 ，16~32，，，，一直往上倍增。”文杰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马上就快速回答。
“文总，既然你知道市场倍增学，那就简单了。同样是发展团队，但我们却是要利用团队来销售产品，文总，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吴燕妮步步为营。
文杰听了若有所思。
“为什么有直销这个行业？简单的说，文总，你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正常是先给批发给批发商对吗？”吴燕妮又继续问。
文杰听了点点头。
“产品从大批发商，到小批发商，再到零售店，这些人肯定要赚钱，对不对？我们直销，就是把这些人赚的钱，通过一定的规则，返还给我们的直销人员。”吴燕妮又继续科普了一下，但她没有说多。
面对文杰这种聪明的生意人，说太多，简直是贬低他的智商。
文杰低头思考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