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她拭泪，“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义务帮你们理顺一下翻案之后的事情。既然话题带到这里，我就顺便过了把戏瘾，你不知道，我大学还是话剧社的呢。”
苍璐破涕为笑。
“不过，明天就开庭了，咱们还是留点时间说正事，” ta指指楼上：“你把那位喊下来吧。”
苍璐看了一眼时间，晚上8点左右。
于是她给秦流云发了一个短信，秦流云磨磨蹭蹭地下来，还站在旋转楼梯上探头，似乎对下方两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有些好奇和不安。
苍璐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回头再解释。
秦流云下来，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对于不明就里的他来说，气氛依稀有几分尴尬，不过尹天凤已经开始谈论案子了。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印出几份文件，分发给苍璐和秦流云传阅。
“这些是我们现有的证人、证词和证物。按照法规要求，已经提前提交给法庭，”尹天凤道，“然而，说到底，我们是被新闻曝光逼迫着，不得不公开秦流云的存在。这点实在被动。”
苍璐点点头，她知道，其实很多证据尹天凤都想再深挖一下。但是，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战争在你没有训练完成的时候开始，怎么办，还是得打啊。
她快速浏览了文件，问：“怎么没有杨金福？”
尹天凤解释道：“临江的制度跟内地不同，是陪审团制。”
苍璐点点头，她在电影里见过。
“陪审团都是未受专业训练的普通人，他们的主观判断对案件影响极大，”尹天凤笑了一下，“其实在过去的案例里，这点常被诟病，认为枉纵了许多有罪之人。不过，既然司法制度如此，我们就要适应，而且还要利用。”
“杨金福的工作在圣玛丽医院，如果让他出庭作证，一旦他被对方收买或要挟，反而容易当庭反口，做出不利证词，混淆陪审团视线。”
“所以挑选证人也是一门学问，” 尹天凤笑道，“我提交上去的都排过雷。”
苍璐十分佩服，不愧是资深大状。
“我暂时没有提交你作为证人，” 尹天凤看向她，又道。
“我明白，理由你在车上说了，”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