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嫁的姑娘家失了清白不是逼她去死吗?你们这么多人来逼问我们,怎得不见赵书屿那个负心汉,让他亲自过来,我女儿当众和他对峙。”
刘三娘抓着楚香莲的手紧了紧,在她手心勾了勾,楚香莲当即懂了她娘的意图。
又开始哭起来,委屈兮兮的说道:“我没说谎,昨夜看烟花时赵大哥亲口和我说的,他说他还是更喜欢女子,对我一见钟情,是他说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确实不会有人拿女儿家的名节开玩笑。
一旁嗑瓜子看戏的王寡妇不屑的笑了,她虽然爱八卦,但她从来不说假瓜,只说真瓜。
就赵童生的品貌、身家,还有疼爱楚宁的态度就不可能和楚香莲这歪瓜裂枣扯得上关系,毕竟她可是知道他们楚家不少大瓜。
“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你娶个名字叫香莲就真以为自己是朵香喷喷的莲花,人人都想掐啊。”
王寡妇仗义执言,扬声喊道:“大家伙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她这是想靠流言蜚语逼迫赵童生娶她,我可是记得她刘三娘说过她女儿绝不下嫁到村里,是要当官太太的。”
说完又看向哭得惨兮兮的楚香莲,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县里发生了什么?这一回村里就非要赖到赵童生身上。”
王寡妇的暧昧的话一出,周围几个男人瞬间不怀好意的看向楚香莲,眼睛都直了。
“咦!她不会是被人搞大了肚子,回来村里找背锅的吧?”
“那她眼光够高啊,都是个二手货了还敢肖想赵书屿?”
一个早就嫉妒赵书屿突然有钱的中年汉子出来帮腔,“诶、你们别这样说,这事儿还说不准呢,万一真是赵书屿嫌家花吃就了没意思,想尝尝野花呢?”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是啊,这种事儿怎么说的清,说不定真是赵书屿看上了人家香莲呢,她长得还是很水灵的,咱们村的小姑娘就数她最出挑。”
古往今来,仇富的人都少不了,原主消沉荒唐那两年背地里不少人高兴,结果才振作起来大半年就花钱建大房子,连夫郎都娶了,让他们穷了大半辈子的羡慕嫉妒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