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推开门,那熟悉而淡雅的花香便扑面而来,是她钟爱的雏菊。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窗台,几盆雏菊正肆意绽放,花瓣洁白如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她问好。
陆沅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随后移步至办公桌前,轻轻坐下。她身姿挺拔,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在文件堆中穿梭,开始认真整理今天开会要讲的内容。
文件一页页地翻动着,室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纸张摩挲的沙沙声。突然,一个异样的触感传来,她的手指顿住,紧接着,一个信封从杂乱的文件缝隙中悄然滑落,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
陆沅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俯身弯腰,捡起信封。这信封洁白得有些刺眼,没有任何邮戳,也未写一个字,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在她手中仿佛散发着丝丝寒意。
她的目光被办公桌上那封信吸引,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只有她的名字,笔迹陌生又熟悉。
好奇心驱使她伸出手,轻轻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她的目光刚扫过信上的内容,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如同被寒霜侵袭。
信上的字,每一个都像是用尖锐的利器刻上去的,直刺她的心脏。她不需要仔细辨认,仅凭直觉就能断定,这是一封恐吓信,而寄信人,除了陆玮云,不会有别人。
陆沅熙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信纸从她指尖滑落,飘落在桌面上。
此刻,陆玮云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她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跳却像是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胸腔,久久无法平复。
陆沅熙跌坐在椅子上,急促地深呼吸,试图让狂跳的心恢复平静。那封恐吓信如同诅咒般盘踞在她心头,恐惧如影随形,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
她的目光在手机和那封信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纠结着是否要将此事告知齐星泽。
就在她满心纠结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陆沅熙下意识地将信塞进抽屉,还没等她回应,齐星泽便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他原本带着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