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倔强的冷笑:\"你休想\"
颜云溪猛地挣扎,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呼吸急促,可那双眼睛却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死死盯着蓉城离泽,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呵……你大可以试一试!”
蓉城离泽嗤笑一声,眼底掠过一丝轻蔑,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他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啪!”
四周景象骤然扭曲,转眼间,两人已置身于另一个场景——
颜云溪瞳孔骤缩!那是她上午婚轿透过团扇看见的那些熟悉的面孔,可此刻,那些曾对她笑脸相迎、恭贺她与君景琰喜结连理的人,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面色灰白,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蓉城离泽站在她身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看啊……这些人,都是因为你而死的。”
颜云溪浑身颤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浑然不觉。“疯子,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蓉城离泽缓缓绕到她面前,歪着头欣赏她的表情,笑容病态而愉悦:“我本来就是因为你而疯,你没尝过死亡的滋味吧?没关系……别人可以替你承受。”
“可惜啊——” 他伸手抚过她冰冷的脸颊,语气陡然阴冷,“你没死过,怎么能真正明白……什么叫痛呢?”
颜云溪突然低笑出声,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她抬手拭去唇边血迹,指尖染着妖异的暗红:“蓉城离泽\"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刀,”你若有本事杀我,何必在这幻境里与我虚与委蛇言语啊?”
蓉城离泽低低地笑了起来,歪着头,眼中闪烁着病态而执拗的光:“呵你总是这样笃定。”他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颜云溪的轮廓,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就像千年前,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挡在我面前时,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刺骨:“不过现在——”手指猛地刺入颜云溪的胸口,漆黑的魔气如毒蛇般钻入她的心脉,“这些都不重要了!”
“呃啊——!”颜云溪痛苦地弓起身子,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但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呻吟咽了回去,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