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
\"小心声波共振！\"萧云突然将牟勇扑倒在地。
货轮桅杆上的铜钟无风自鸣，1948年的火箭筒在钟声里自动上膛，十二发刻着相对论公式的弹头同时指向苏州河方向，那钟声如同沉闷的战鼓，在空气中回荡。
赵商人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他吞下的巧克力包装纸在胃液里显影出潜艇结构图，那结构图如同一张神秘的地图，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当第七声钟响震颤江面，萧云抓起染血的丝绸旗袍盖住疯狂转动的火箭筒瞄准器。
那些用硝化甘油浸泡过的衣料遇到铜锈，瞬间在甲板烧灼出清晰的经纬度坐标——黄浦江入海口三十海里处，某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金属正在深水中发出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