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黑袍,戴上青面獠牙的面罩,正式立于冥君身侧。
他终究还是收了他们。
条件是,他们要永生永世为他所用。
“此行去南州,你俩随我一道。”
冥君低沉阴森的声音响起。
姚玉珠猛地抬头,“南州?”
冥君隐在黑暗中,幽幽道:“南州霍家,重金请本君出山,行复活之术……如何,是不是很惊喜?”
姚玉珠眉眼生动,确实惊喜。
可她现在啥本事也没学会呀。
如此想着,眉头又皱起来。
霍家竟也知道复活术?
谁死了?
她脑子里念头太多,挑着一个最好奇的问道:“敢问冥君,这世间,当真有复活术吗?”
冥君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殿内骨灯剧烈摇晃。
“你是希望有,还是希望无?”
姚玉珠懂他的意思,垂眸道:“属下希望有……”
她是真想把命赔给霜翎的。
她虽然才活了十多年,但因长姐能干,已经过了许多年的安稳日子。
吃的好,用的好,玩的好。
可霜翎太苦了,被仇恨和身体里的残毒日日折磨。
就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冥君又道:“半个月后启程,这半个月里,你俩可能要吃点苦头了。”
所谓苦头,就是不断放血,不断喝药。
第十天,姚玉珠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虚弱地跪在血池边,手腕上的伤口刚结痂就又被划开。
暗红的血顺着苍白的手臂滴入池中,与池底那些蠕动的不明生物融为一体。
\"喝。\"
冥君的手下又又又递来一碗腥臭扑鼻的药汤。
姚玉珠闭眼灌下,喉间立刻传来灼烧般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足在食道里攀爬。
她的指甲早已在挣扎中折断,掌心全是被自己掐出的月牙形血痕。
最痛的不是放血,而是每次喝下药汤后的半个时辰——生不如死。
祈白的情况也差不多,黑袍下的手腕同样伤痕累累。
“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