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谦低声交待,让她们轻一些。
初宜问:“若有人来找,如何回?”
沈怀谦不耐烦道:“就说少夫人今日要休息,谁也不见。”
这种带有些飘忽和迷离感的惬意,令姚珍珠有些沉沦。
但也只是片刻。
她知道自己放肆了,也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怀谦有求于她,那她何不趁热打铁。
今日她让大夫人请了柳大夫来诊脉。
柳大夫说,她当下正处于易受孕的阶段。
她得好好把握。
一连三日,姚珍珠什么也没做,就和沈怀谦厮守在一起。
沈怀谦一开始警惕,莫名其妙,受宠若惊。
然后,沉迷,完全沉迷。
仿佛跌进了一场迭丽绚烂的梦里。
直到三日后,二人如往常一样醒来。
沈怀谦捏着姚珍珠柔软细长的手指,调笑般说:“你今日再不出面,怕是连袓母都要亲自来了。”
主要,再这么下去,他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姚珍珠仰头看他的眸光有些深,“是该开始好好做事了。”
话落,起身,叫来海棠和初宜帮她收拾。
完了,她春光满面地站在沈怀谦跟前,递给他几张银票。
“这是五百两,算是定银,待确认有孕,会立即补齐剩下的。”
如当头一棒,击散了沈怀谦眸子里的缱绻。
“你,你拿我当什么?”
姚珍珠平静地望着他,“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个?”
沈怀谦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对菱歌儿动了恻隐之心。
因为她唱的拜月亭,因为她望向他时,眼里的期待与信任。
他沈怀谦一滩烂泥,却有人还愿意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烂泥自不量力,想最后再为自己做点什么。
对,他也不是为了拯救谁。
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那点点可笑的虚荣。
只是想弥补一点点曾经的无能为力……
可他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没必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