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油灯,沈雨书数了数钱票,目前有32块钱,还有一些粮票,三张工业票,两张布票,一张副食品票。
把钱票放进一个小盒子,又放进了空间的竹屋。
“好舒服!”
沈雨书喟叹一声,喜滋滋地呈大字形躺在炕上。
在炕上放肆地滚来滚去,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床,还有那么多钱,一点也不愁了。
只要熬过这两年,未来的躺平大计就可顺利开展。
可沈雨书的兴奋劲儿,很快折在了秋收上,她被分去了麦田割麦子。
她不会使镰刀,前世她也没碰过,家里的大人认为镰刀太危险,不给小孩碰。
现在,她觉得大人用也挺危险。
好不容易学会了,又被催着提高效率。
一直弯腰在地里割着麦子,偶尔抬起头来,感觉金黄的麦田一望无际,看不到头。
沈雨书头晕目眩,心里绝望又痛苦,农民伯伯实在太辛苦了。
“这得割到猴年马月去……”
“哎哟,小沈知青,赶紧割呀!”桂花婶在她后面扎麦子,见她停下忍不住着急提醒。
平日里桂花婶磨洋工最积极,现在秋收来了,干活儿的速度把沈雨书甩得远远的。
沈雨书喝了一口灵泉水,又重新咬牙割麦子。
即便是隔着手套,手掌上也被磨出不少血泡。
桂花婶心里着急,现在秋收,每天都有固定的任务,干不完的话,要留下来继续干,还不记工分。
“我来割,你去扎麦子!”
桂花婶简单地教了一下如何把麦子扎成捆,拿过镰刀不停挥舞。
沈雨书的眼睛里落进一颗汗珠,刺得她生疼,却也没空管,马不停蹄地开始扎麦子。
她现在才算是对热火朝天这个词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麦田里全是埋头苦干的人,面色疲惫,但是眼神里都藏着对粮食的期待。
和桂花婶交替着干了一上午,临近下工的时候,沈雨书真是快撅过去了。
“有人掉河里了!”
突然的惊呼声传来,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咋咋回事?”
“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