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身旁就是诡物,听唐妹妹说这诡物喜好食人脑眼。
让她更是胆寒。
而吴景今日将她拉出轿时她本隐隐有些兴奋。
虽然身旁还有只诡物,但这总归是自己婚礼,做新娘这辈子应当就这一次。
但听得吴景发言时她整个娇躯一颤。
当即委屈眼泪便从眼眶内挤出被盖头汲了去。
她呆呆地与另两人拜了堂在众人的拥喝中进了这洞房。
夫妻同心,可笑。
还有父亲同爷爷,为何,见得出现两个她,明知有诡却仍不来相救?
想至唐岁前日所言她手心又攥了把湿汗。
只有摸一摸颈部匿在皮上的肉蛇才有些许安全感。
“娘子,娘子。
相识十载,终能如愿……”
吴景合上洞房大门,手里还提着合卺酒盏。
转过头来他却是一愣,三袭正红嫁衣如凝固的血色,自垂珠帘幕下迤逦而出。
相同体态,相同的盖头。
连坐姿都是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