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继续道。
“在靖州那边我也发展了些客人哩,唉,那儿的人在打仗,能在那城里开店的都有点兵家关系。
却是不好糊弄,军中本就战势不利,酒的需求也大,连我这儿的酒头和酒尾也要。
二娘!富贵可不是存心要抬价钱的,那日有个武官儿随着一个掌柜非要来我这儿尝尝酒。
刚好送去百酿楼那儿的好酒被他看见了,便非要开一坛尝一尝。
我给百酿楼上的可一直都是我这最好的一批酒!
那武官儿估摸着在军中没少喝割喉伤胃的酒头。
再喝好酒自然是两眼放光,后面又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我给你们的价格比他们的便宜许多。
便把那批酒给扣了,还威胁我得一视同仁,不然就酒庄子给富贵儿我砸咯。
后面你们那批酒可还是从富贵儿我的库存里送过去的。”
邹富贵找到了倾诉对象,大吐苦水。
殷二娘揉了揉眉心,叹气道。
“却也是不好办,倒是我误会你了,富贵儿。”
邹富贵苦笑道:“二娘能理解就好,我还真怕你发起火来。”
殷二娘喝了口茶,想了一阵。
最终还是妥协道。
“成,我也能理解你的难处,这价钱我就不为难你了。
只是我酒楼生意最近火爆,你这儿的酒有点供不应求了,所以这次来还想在原本的订单上多加一些。”
闻言邹富贵又是一副苦瓜脸。
“好姐姐,真不是富贵儿不答应你,我这庄子就这么大块地,就这么多点儿人。
那边让我多供些烈酒,发酵时间就得长些,制作周期也要长些。
也是没有余力去给百酿楼供其余酒了。
等着我去招人怕是又得等一段时间了,我这庄子容不下那么多工人,后面得扩建后再做打算。”
“邹庄主,是只要烈酒就行了吗?”一直不动声响的唐岁看向邹富贵问道。
邹富贵自打两人进来就一直看着殷二娘,没太注意这个少女。
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女孩生的真是沉鱼落雁。
微微呆了一下,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