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连自己靠什么活的都不清楚了。
还想在我这里混?”
看着他这副气势。
连唐岁都被感染了,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喔,富贵儿,气势不错嘛,好好保持,继续加油。”
……一阵无言。
唐岁被两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
好像有点暴露本性了。
少女扶了扶额头,靠近殷姨,假装难受道。
“殷姨~阿岁脑袋怎么晕乎乎的。
不胜酒力,不胜酒力。
怕是在这酒坊吸酒香吸多了,闻醉了。”
殷二娘扶住唐岁,眉目含笑望向邹富贵,
“富贵儿还不给我家阿岁安排休息的地方,这一路上可多亏了这丫头。
我赶路赶了一天了,也是该吃点好的。
我看来的时候那湖中还圈了鹅罢。
想来吃两只烧鹅也是极好的。”
邹富贵愕然,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到我这儿点菜来了是吧。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罢了,邹庄主叹叹气,这家人是自己的贵人。
傍晚,一众庄人和走镖的汉子们围在一个大篝火旁吃饭。
两个镖人汉子在中间比武,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唐岁和殷二娘则坐在邹富贵旁边。
殷二娘便向邹富贵打听起来,这条小道上有人打家劫舍的事情。
邹富贵眼睑垂下来,闷了一口酒后叹气道。
“唉,其实我也知道有那么一伙人,本都是良民。
几个月前从靖州那边过来逃难,这批难民到了我这里,想求我收留。
但我之前就和你们提过,我的庄子装不下那么多人。
总不可能把一直跟着我的庄人赶出去让他们进来吧。”
殷二娘点点头。
邹庄主继续说道:“我的庄人也得吃口饭,这么多人涌进来只有大家一起饿死。
我站哨台上远远忘了一眼,估摸着那群人有个三四十人的样子,我没细细数过,里面还有女人和小孩,老人怕是走不到这里便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