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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的十二枚义眼同时调焦的机械声格外清晰,如齿轮转动般嘈杂。他手中擦了三小时的合成威士忌酒杯终于落下第一滴冷凝水,水滴落下的声音如珍珠落地般清脆。
悬浮卡座开始释放阻断脑波屏蔽器的干扰频率,轻微的电流声在空气中弥漫。十二道目光此刻如同古格王朝遗址里未曾风化的唐卡,胡逸腕骨处的系统图腾突然幻化成反弹琵琶的飞天,将最后半句《将进酒》的吟啸刺进量子玫瑰的磷火之中。
量子玫瑰的磷火在胡逸锁骨投下跳动的光斑,那光斑如灵动的小精灵,在皮肤上跳跃。他察觉到系统图腾正沿着脊椎游走,一股温热的感觉在脊椎上蔓延,将《霓裳羽衣曲》的编钟频率转换成神经电信号。
钛合金墙面上的弹幕突然集体转向,那些被实时翻译的俄语脏话正在重组为《诗经》里的叠字,那整齐的叠字如排列整齐的士兵。某个戴脑波屏蔽器的男人撕下太阳穴的电极片时,带血的凝胶粘住了绘着饕餮纹的全息菜单,那血腥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敦煌研究院禁止外传的喉音技法。”胡逸用后槽牙轻叩藏在智齿里的秦腔芯片,一股酸涩的感觉从牙齿传来,感觉到《阳关三叠》的青铜色烟雾正从鼻腔渗出,淡淡的烟雾带着一丝金属的味道。
在这个世界中,生物科技与文化科技高度融合,刺青作为实时翻译器已经成为可能。悬浮卡座释放的干扰频率让他的鳄鱼皮靴开始溶解,露出脚踝处暗藏的西夏乐谱刺青——那是上周完成陇剧复兴任务时系统奖励的实时翻译器。
马克的十二枚义眼突然同时收缩,机械收缩的声音如机关枪扫射般密集。合成威士忌酒杯在他机械指节间裂成等差数列的碎片,玻璃破碎的声音如鞭炮般响亮。
看到观众们对《长恨歌》与嘻哈节奏融合表演的热烈反应,胡逸受到鼓舞,决定尝试更具挑战性的表演。他凭借着自己对音乐的天赋和对各种文化元素的熟练运用,将《梅花三弄》的转调嫁接进电子核爆音效。这时,吧台后方那台古董级的黑胶唱机突然自动旋转起来,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刻着《乐经》残卷的唱片在量子场中投射出编钟矩阵的虚影,那虚影如梦幻般在空气中摇曳。
“共情波动值突破3临界点!”视网膜上的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