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与的馈赠都会在暗中标注好价格,既要又要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周颂年是不爱在她面前说这些的。

    太现实,太赤裸,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伤人。

    而她又极爱哭,就像现在,被说两句就要落泪。

    江月看上去太软,一落泪,活像挨了欺负,完全看不出她那嚣张到恨不得踩在他头上的坏意图。

    她倔强地说:“可我只是想拿到钱就跟你离婚,这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周颂年残忍道:“月月,你也知道你拿了钱,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份工作比你现在赚得多,我们没有孩子,你也对集团没有任何贡献,甚至你现在能拿到钱,也是因为我乐意给你。”

    “不然我随时可以请出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联合法官,让你净身出户,甚至背上一大笔债。”

    他看着江月不可置信的目光,含笑说:“毕竟集团每年发给员工的薪资福利都有数百亿,随便分你一点,都够你还上八辈子。”

    “而且你还装病,我名下有恰好有几家能放你进去的疗养院。”

    残酷而阴险的话语在江月耳边响起,她的丈夫再一次撕开了那层温柔儒雅的面具。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月月,我已经足够疼爱你了。”

    他用事实来告诫她。

    这回她真的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