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查了。”

    周颂年接过u盘,面上总算浮上几分浅淡笑意,眼睫微颤,瞳孔似乎有一瞬紧缩,犹如猎食者捕猎前一瞬的焦躁兴奋。

    他礼貌矜持地对着褚冠说:“非常感谢。”

    而褚冠也笑了:“希望你不要搞出人命,颂年,咱们多少也算是亲戚朋友,你这个级别的犯了事,八成案子要交到我手里。”

    “当然不会。”

    周颂年说。

    当然不会。

    周颂年回到家里,缓缓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一个地下大平层,在软装布置上跟小别墅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只是面积要小上许多,只有三百多平。

    甚至还有一个观影间。

    周颂年跟江月曾经一起来过这里,甚至一起坐在他现在坐着的沙发上,准确来说,是他坐在沙发上,江月坐在他的腿上。

    然后他们一起看电影。

    似乎是某部新上映的青春爱情片,周颂年看得犯困,觉得不如去看财务报表或者股市涨幅线。

    但江月还挺入迷,时不时小仓鼠似的嚼两口爆米花、小蛋糕,小饼干。

    声音细细碎碎,很催眠。

    但周颂年不能睡,因为她肯定会嫌他敷衍,然后借机生事。

    好在她也乖得很,知道他无聊,偶尔会亲他一下,又或者拈一块小饼干喂到他嘴里。

    周颂年会挑剔一句:“月月,这样很不干净。”

    但被她瞪一眼,也将就着吃了。

    挺好的,他不爱吃甜食,有洁癖过分爱干净。

    但月月给的东西总是能增添一份特殊意味,能暂时缓解他对她的瘾。

    就好比现在,周颂年死死地盯着似乎是从监控,或者天眼那边截取出来的片段。

    四周黑深一片,播放出来的画面也是寂静无声。

    江月的身影不过是从街角一闪而过,就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周颂年眼睛一眨不眨。

    他眼睁睁看着江月离开商场,看着她在地下车库坐车离开,看着不知道是哪一户人家门口的监控出现她惊鸿一瞥的身影,看着她乘坐的车一路飞驰到海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