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样故意去贬低辱骂他。

    她怕他又要身体力行,向她证明他有多年轻。

    江月忍气吞声,但越忍越气,指甲挠他的手心:“可是你不应该那样,我不想……”

    “月月,那是你的工作之一。”

    周颂年在江月看无耻之徒的表情下轻笑出声。

    他有时候真的挺爱逗她玩,气定神闲地去欣赏她又恼怒,又不敢跟他硬刚的可爱表情:

    “五个亿不是那么好赚的,月月,你得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这个奸商!

    好在江月也早有了打算。

    周颂年昨天要是因为她那几句话,就把她丢下走了。

    她就会知道他的态度是觉得她可有可无,最起码不能越过他高高在上的自矜个性。

    他们离婚只会是时间的问题,估计几个月内就能协商好各个事项。

    然后她拿钱跑路,好一点五亿,不好的话两三千万也能满足,最后祝周颂年跟宋墨挽锁死,不孕不育子孙满堂,跟她一辈子不再相见。

    但他昨天没走。

    周颂年脑子有病,被这么骂都不滚,江月实在是猜不透他。

    但猜不猜得透,都不影响他们离婚。

    最多是场面闹得更难看而已。

    江月定了定心,深呼吸几次,对着周颂年说:“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工作范畴,周总,那五亿是算我陪你睡觉的嘉奖,还是算我工伤的损失费。”

    跟他睡觉都算是工伤了。

    周颂年紧盯着她,像是在盘算从哪里割肉。

    “月月,我们还在婚姻存续期间,性生活是基本构成条件。”

    江月谈到利益也不怕他,她是有些小心机在身上。

    周颂年的手心略微有些痒,他低下头,发现是江月的指尖在轻触他。

    指尖从手心攀到手腕,又虚虚地环绕着。

    周颂年心下微动,但面上不动声色,只静静地看着她,静观其变。

    江月撒娇似地晃了晃他的手,询问:“颂年,你该不会骗我吧?说好的要跟我离婚,五个亿我都不敢要,你该不会不想离婚,故意骗我吧。”

    周颂年反握住她的手:“当然不会,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