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门的第一时间,萧峘渊起身走了过去,停到她面前,“去哪儿了?”
温灼华如实说道:“去了趟冷宫。“
一听冷宫两个字,萧峘渊直接蹙起了眉头,“闲着没事去哪里做甚?”
那里面住得有谁,他又不是不清楚。万一姜氏发疯伤到了她怎么办?
萧峘渊越想越觉得她这行为太过冒险,他伸手点了点温灼华的额头,丢下四个字:
“不知所谓。”
温灼华自觉被说得不冤,所以也没梗着脖子跟男人辩论,她唇角只是往下耷拉了些许,嘟囔道:“那臣妾不是有事么?”
“不然皇上以为臣妾是吃饱闲得,没事干了才会跑那么大老远去冷宫。”
“是么?“萧峘渊一脸严肃的睨着她,菲薄的唇上下翕动,吐出来的字眼不留丝毫情面,“那你倒是给朕讲讲什么样重要的事能比你自身安危还重要?”
“这……”
温灼华被问得哑然。
她能说出淑妃么?她说出受淑妃所托去给前皇后传话必然挨男人数落挨更严重了。
毕竟对于淑妃和废后这两人,没有一个能让萧峘渊能生出好感的。
这两人在他眼里,其中一个歹毒至极,另一个愚善至极,凑一起也是稀奇。
萧峘渊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女子,轻扯了下唇,颇有一番不依不饶的滋味: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温灼华实在想不出好的借口来糊弄他。
她干脆装死一声不吭,直接无视了他,准备绕开萧峘渊回内殿。
见女子自知理亏的模样,萧峘渊倒是没拦着她,不让她走。
只是她走一步,他跟一步,仿佛是她的影子一般,寸步不离。
温灼华被逼得没法子了,只得向男人低头认错:“皇上别跟了,臣妾知错了。”
她转过身,举起三根手指,软着嗓音冲男人发誓:“臣妾知错了还不行吗?臣妾向您保证以后绝不往冷宫跑了!”
萧峘渊眉梢微扬,“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温灼华仰起脑袋,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头顶的琉璃瓦。
她都说了,她又不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