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华说完转手又要去凑近萧行禾,结果这一次她直接被男人搂进了怀里,他的胳膊箍着她的腰身,温灼华动弹不得。
“朕说不准就是不准。”
低沉中夹杂着不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萧峘渊抱着温灼华就是不肯放手,他不让女子抱他们的儿子也不全是刚被儿子尿了一身的缘故,被儿子尿一身这事儿令他感到不爽是有的,最主要的是他吃味了。
吃味在洗漱时一直嚷囔着“没劲了”“不行了”的女子,一到抱孩子就有劲儿了。
萧峘渊盯着小行禾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以及哭得泛肿的眼没有一丝一毫心软。
在他这里就是子凭母贵。
因为他是渺渺所出,所以他才会对他看重疼惜,但再疼惜看重都越不过渺渺本身。
所以他也必须让女子这般对他才是,在她的心里他的地位应该高于他们的儿子。
有萧峘渊的强硬,温灼华到底没抱上萧行禾。再闹腾的小孩子精力都是有限的,哭了这么半天,小行禾总算是给自己哭饿了,乳母抱着他去偏殿喂了喂奶便睡下了。
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温灼华来都来了肯定会留在乾坤宫用个午膳才走。
换做平日里,萧峘渊一定会从头到尾陪她吃完这顿午膳再去忙政务。但是今日因为要照顾萧行禾,又沐了个浴做了些别的耽搁了不少时辰,所以他吃完叮嘱了女子一句慢些吃后,随后回到了御案后伏首处理政务。
温灼华吃饱喝足以后擦了擦唇角。
隔着一扇珠帘,瞧见男人奋笔疾书的模样,她便提出:“既然皇上后午还要忙,那臣妾就带行禾回关雎宫了?”
本来身子就乏累,又被男人压着翻云覆雨了一次,温灼华这会儿只想回去瘫倒在软榻上好好睡一下午。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萧峘渊从御案上抬头看了她一眼,“急什么?”他指骨点了点御案,神色轻描淡写,“过来,来朕这儿看看这是什么。”
“哦。”
温灼华闻言应了声,拖着酸软的腰,颤抖的腿缓步走到男人身旁。只见他手下按着的是一纸盖过玉玺的诏书,上面的几个字格外醒目———废后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