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温灼华瞥了他一眼。
也算是巧。
她今天为了收买林婕妤手底下的人,刚好花了一笔银子出去。萧峘渊此时提起金银,她不借着这个机会再要点都对不起他。
温灼华打定主意后,又朝男人怀里挤了挤,“皇上,臣妾有一事想与您说。”
萧峘渊怕挤到她们母子二人本就睡在榻边了。她这一挤,险些将他从榻上挤下去。
好在他习武习得够扎实,身子只趔趄了一下,很快便稳住了。
光听女子骤然放软的嗓音,萧峘渊多少就能猜出她又有事想让他办。
他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道:
“有话直说,把朕挤到地上,朕也把你抱到地上,今晚就在地上一起睡。”
温灼华摸了摸鼻子,斜了男人一眼哼唧道:“皇上舍得么?”也不等他回复,她拽着他的胳膊继续道:“臣妾手里银子不多了,皇上要不要考虑再给臣妾一些?”
萧峘渊:“……”
他也是闲的,没事儿提什么金子。
想他一个帝王并不怎么会为金银这种身外之物所困扰。但他发现自打跟眼前儿这成了精的人在一起后,他库房里的金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照她这个要金银的次数,他真怕有一天会养不起她。
这话虽然夸张,但萧峘渊也确实纳闷他给她了那么金子,到底都弄到了哪儿去?
于是,萧峘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的眼睛,颇为好奇地问道:
“这宫里也没什么用银子的地方,你倒是给朕说说你库房的钱财呢?”
闻言,温灼华不赞同地撅起嘴巴:
“谁说宫里用不上银子的?皇上分明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什么叫他不当家?感情他整日处理国事在她眼里是小儿过家家么?
萧峘渊听得嘴角隐隐抽了几下。
温灼华没理会男人一脸无语的神色,掰着指头道:“皇上是一国之主,您才是整个皇宫真正的主人,就连皇后娘娘都不能称得上后宫的主人。您在自己家里想下人办个什么事情不用花多余的钱财。臣妾跟您可不一样,让别的宫人细心办事可不得花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