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感到小腿抽搐着疼,难得睡得安稳,萧峘渊起初是睡不着,只觉得感受过他们孩子的那只手隐隐发烫。
不过在女子平稳的呼吸声下,萧峘渊也渐渐睡了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是两人睡得最安好的一夜。
次日起,温灼华还在睡,萧峘渊洗漱更衣的时候让人放轻了动作。
出了关雎宫殿门,四下只有陈全安一人时候,萧峘渊卸掉了身上大半儿架子,斜看了陈全安一眼:
“朕的孩子踢了朕一下。”
陈全安听得一愣,什么跟什么啊?
皇上的孩子踢了皇上一下?
迷愣了半天,陈全安才反应过来皇上说的是沅昭仪的孩子胎动,踢了皇上一下。
不过不等他道贺,萧峘渊已经越过他下了台阶,朝銮舆而去。
———
三日后。
温灼华戴上了那对东珠耳饰,她久违地出现在了坤和宫。那么大的东珠点缀在脸侧两旁,旁人想看不见都难。
她一出现,后妃们的视线第一停留在她脸上,第二眼便是耳饰,看清什么东西后,她们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东珠代表什么,在座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就算皇后没出来,她们也不敢随意询问。
直到温灼华落座以后,袁修容才敢开口问道:“沅昭仪耳边的耳饰看着甚是特殊,这是东珠吧?”
有人问才好,没人问,有些话她也没办法说,更没办法传进皇后耳朵里。
温灼华扫了一眼支着耳朵的众人,点头道:“是啊。”
她装模作样地抚摸着自己的耳饰:“皇上说这东珠配本宫,特意赏赐给本宫了。”
她用得不是合适,而是配。
众人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里猜测纷纷,配得上?皇上这是有立沅昭仪为皇后的么?那现在的皇后呢?
不等她们多想,皇后从内殿出来了。
皇后出来的不是时候。
宫人还来不及将沅昭仪戴了东珠的事汇报上去,皇后也没听到后妃的议论。
为了装作不在意,皇后甚至都没往温灼华这边看上一眼。一脸笑意落座在凤位上。抬手叫众人平身。
随着方贵人离生产的时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