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要饭乞讨的乞丐,多缺这一口吃似的。
训斥又训斥不得,讲理,她又一肚子歪理。于是萧峘渊睨着她冷呵了声,没接话,反牵着她的手朝饭桌走去。
温灼华偏不肯放过这个话题,“皇上怎么不回臣妾?难道臣妾猜对了?看来臣妾小厨房的饭菜做得确实不错,能叫皇上……”
女子吴侬软语的打趣萦绕在耳边,萧峘渊对此充耳不闻。
她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饭桌前,萧峘渊忽然出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椅子上。
温灼华坐下得猝不及防。
她话一顿,眨巴了眨巴眼,不等她再次开口,紧跟着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捏住她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唇瓣。这下她是说不出来话来了,只剩下从唇瓣缝隙挤出来的呜嗯声。
攻守转换,萧峘渊耳边顿时清净许多,眼下轮到他调侃她了。
狭长的凤眸微眯,烛火的映衬下,男人面冠如玉的脸上多了丝勾人心弦的坏意:
“渺渺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想说啊!有本事放开她的嘴啊!
温灼华心里一边骂,一边伸手握住萧峘渊的胳膊,企图把他的手从她嘴上扒拉了下来。只不过她这点儿力道哪能撼动他半分,扒拉半天也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