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华顺着秋迎的话打趣道:
“你就这么想看见皇后生气?”
“想。”秋迎重重点头,“谁叫皇后几次三番想害主子的,当初害奴婢踩上油脂摔倒不也是皇后的手笔么!”
温灼华笑了笑。
其实用不上东珠,她又一连十几日没去请安,皇后现在都气得不行,只不过她手里无人可用,也找不到动手的时机,所以转攻为守,在忍耐罢了。
视线重新回到自己手里捏着的东珠上,温灼华略一挑眉。
不过秋迎的话没说错,这好东西到她手上了,她怎么可能放着不戴呢。
只有皇后才能戴的东珠戴到她身上,皇后瞧见了,也不知道心该慌成什么样子了。
温灼华眼底闪过一抹恶趣味。
她把东珠放回盒子盖上,转手交给秋迎:“让人把这对东珠送到内务府,跟内务府的总管说本宫给他们三日时间,让他们用这对东珠打造一副耳饰。”
秋迎闻言眼睛亮了下:
“主儿的意思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温灼华直接接过话茬儿,慢条斯理道:“十几日没见皇后了,再歇三天,也该去探望探望咱们的皇后娘娘了不是?说真的,本宫还挺想见她的。”
秋迎接过女子手上的盒子,语气态度都十分积极迫切:“奴婢这就去内务府!”
温灼华看了秋迎一眼,“去吧。”
……
陈全安返回御前跟男人复命,听到陈全安的声音,萧峘渊从奏折中抬起头。
“如何?”
“皇上放心,奴才将东珠到的时候沅昭仪正用着午膳呢。
他话音落下,萧峘渊意外地挑了下眉,倒是没想到女子能这么自觉。
就是因为她昨夜歇息得格外不好,所以他才不放心,总觉得她不会按时用膳。
萧峘渊摩挲着手中的触感良好毛笔,又问道:“你沅主子还说了什么?”
陈全安一五一十道:“沅主子说了她很喜欢皇上送的这对东珠,只是她在用膳,暂且不能当面来谢皇上,就等您处理完政务回关雎宫后再谢过皇上呢。”
萧峘渊啧了声,暗道女子没诚意。
他差得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