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笑话。
最后皇后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上了仪仗。
銮舆走出许久,萧峘渊逐渐察觉出怀里这人不对劲。
明明方才还精神奕奕,拿他作筏子,来气人的女子这会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她身上不但没了热络劲儿,反而多了种埋怨他的意味。
萧峘渊身子微顿。
该配合女子演的戏码,他也演了,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
萧峘渊一手按了按眉心,另一只手捏了捏掌心中柔软无骨的手,颇为无奈道:“这是怎么了?怎得又给朕上脸子看了?”
“呵。”温灼华冷呵一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别过身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皇上先别问了,反正要不了多久,等太后娘娘寿宴结束您就知道了。”
她这个样子,萧峘渊怎么可能放心,深邃的眉眼间凌厉一闪而过。
他重新抓住她的手,声线沉冷:
“谁欺负你了?”
温灼华没瞒着他,“是有人欺负臣妾。”
她顿了顿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盯着萧峘渊,“皇上要为臣妾做主么?”
男人薄唇轻启,语气极为笃定:“会。”
萧峘渊不问缘由,不问对错,更不避不让女子的目光,棱角分明的轮廓充斥着坚定和明目张胆的偏向,再次强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