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昏君。即便动了扶持女子哥哥的想法,也得具体看看这人资质如何,值不值得他委以重用。
若无能耐,他也不会看在女子面子上放任这样的人流入朝堂,另寻法子便是。
温灼华从萧峘渊突然端正的态度上窥探出他的些许心思。眸中暗光流动,于是她正了正神色,缓缓开口:“说来嫔妾哥哥甚崇拜皇上。皇上未登基前平倭寇、胜蛮夷、收失地举国皆知。哥哥受皇上的影响一心想参加武举参军,且他曾和父亲说过蛮夷野心不减,待休养过来必会再犯。”
事关政治,温灼华没有说得太详细,简单带过,转而继续道:“可家中二老膝下只有他一个男丁,战场刀剑无眼,嫔妾父母嘴上不说,心里却操心得不行,孝字压在头上哥哥才搁置了下来,至今还是白身。”
萧峘渊怔了怔,回忆起从前。
平野之战,他本欲将蛮夷一举拿下。
可先帝执政国库入不敷出,是以蛮夷一投降书,先帝也不愿再耗费财力就同意了。
但蛮夷人一直是他心头患。
这三年他忙于肃清朝廷内患,蛮夷也借着这些年休养生息又蠢蠢欲动起来。
能说出这话可见女子哥哥心有城府,有远见,萧峘渊眸中掠过深思,盯着面前这张白皙娇嫩的脸蛋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