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她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了,正讨论着该如何分食,利益能最大化。
但又安知她身上无毒呢?
只怕还没吃下去,就先被毒死了,吃下去也只怕是被刺噎死的下场。
大叔说了一大段话,说到口干舌燥了,高处人隐隐有些不耐了,才停止自己卖力地表演。
接下来的主场自己就被交到叶禾的身上。
叶禾走到大叔原本站着的地方,稍前一点,是一个比较靠近台下人的位置。
不过没人在意,也不觉得她在这种情况还能逃得了。
抬头就能看见昨天见到的君主靠坐在首位,摩挲着下巴,视线带着压迫直直盯着叶禾。
不过距离太远,叶禾直接忽视了。
他,不止是他,所有上位者很放心,毕竟只要是一个聪明人,都知道选哪种对自己更有利。人性的弱点他们再清楚不过,生死攸关,人都是自私的,为了活命能够抛弃一切。
谁还会管什么道义,什么回忆,通通滚到一边了,所以没有一个人认为叶禾会选择别的答案。
首先这种嘴脸自然说得就是他们自己,不代表其他人,其次这对叶禾来说算哪门子生死攸关。
叶禾从口袋里拿出揉成一团的稿子,一点一点的展开,抚平上面的褶皱。
高处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微笑,不禁纷纷举起身侧盛满葡萄酒的杯子,似乎在为叶禾做出正确的选择的欢呼庆祝。
想多了,他们只是在为叶禾做出的妥协而欢呼,为自己成功的服从性测试而庆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