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嘴硬道:“怕出事还做什么生意啊?马无夜草不肥!”
胡一菲摇了摇头:“话是不假,关键是,那马想养多肥?肥到满腹流油跑不动才算?老老实实做生意,有啥不好?整天提心吊胆的,你不难受啊?”
赛貂蝉撇了撇嘴:“呵呵,人跟人不一样!”
小丫环跟着附和:“绝对不一样!”
胡一菲神色严肃:“但法律对每个人都一样,交税是每个百姓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没有税收,国家哪有钱来维护你的各种权利?门前的路,河边的桥,边疆的守卫,城门的哨,那可都是从无数百姓的税款里汇聚而来的,远了不说,就说那五十两银子,要没衙门给你作主,鬼才肯给你赔钱呐!”
赛貂蝉沉默片刻,感慨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说完,便欲离开,却被胡一菲拦住。
胡一菲冷冷地说:“我们不奸,并不说明我们傻!” 说着,夺过账本。
胡一菲目光如炬,严肃道:“限你今晚之前,把所有亏欠的税款还上,否则我帮你交!”
赛貂蝉故作轻松:“那感情好啊……”胡一菲脸色一冷,道:“我是说账本!”
小丫环一旁抓住重点,着重说道:“她是说账本!”
赛貂蝉左右看看,长叹一声,冲出门去,小丫环紧跟其后。
同福客栈的大堂在夜幕笼罩下,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胡一菲在柜台后忙碌地算着账,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响;胡一菲哼着小曲,擦拭着桌椅;陈美嘉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清扫着地面;吕子乔则捧着一本书,在角落里看得入神。
就在这时,张凌迈着大步走进客栈,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高声喊道:“哇呀呀…… 拿酒来!”
胡一菲放下手中的抹布,迎上前去,笑着问道:“要什么酒?”
张凌胸脯一挺,大声说道:“最好的是什么酒?”
胡一菲不假思索地回答:“女儿红,七十年的!”
张凌摆了摆手,说道:“不要…… 给我来最贵的!”
胡一菲挠了挠头,疑惑地说:“最贵的还是女儿红啊?”
张凌挥了挥手,说道:“那就赶紧上吧,顺便到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