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人家关谷的东西!”
曾小贤一边嚼着地瓜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谁叫他手气背呢?愿赌服输,这就是命!”
吕子乔还是觉得不妥,小声嘟囔着:“可是…… 赌博是犯法的!”
曾小贤一听,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那你上衙门告我去呀,告去告去。”吕子乔愤愤走开。“一大老爷们,就知道絮叨,什么人呐?”曾小贤说着。
这时,陈美嘉扶着腰,一脸疲惫地从后院走了出来:“哎哟我的小蛮腰啊!”
曾小贤看到陈美嘉,连忙假惺惺地说:“辛苦了辛苦了,”说着递了两根地瓜干给她,“来两根地瓜干!”
陈美嘉接过地瓜干,放进嘴里嚼了嚼:“哪儿弄来的?”
曾小贤得意地说:“关谷输给我的,这可是他娘亲手晒的喔!”
陈美嘉一听,忍不住骂道:“缺德吧你就…… 关谷人呢?”
曾小贤往门口看了一眼:“回家拿东西去了,他还欠我二百多根地瓜干,还有三斤无花果和五斤柴鸡蛋。”
正说着,关谷神奇扶着老娘走进了大堂。曾小贤看到老太太,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还强装镇定:“哟,老太太怎么有空过来啊?”
老太太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曾小贤:“我儿是跟你赌的?”
曾小贤心里有点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是我…… 我的地瓜干呢?还有无花果和柴鸡蛋呐?”
老太太冷哼一声:“在门外头呢,等着啊…… 进来吧!”
话音刚落,张凌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副手铐。“老曾,对不住啦!” 说着,他上前就给曾小贤戴上了手铐。
曾小贤一脸震惊,挣扎着说:“喂,老张,你抓我可以,但你得先给我个罪名啊?”
张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大明律第七卷第二十九条规定,聚众赌博,轻则杖责,重则砍手。”
曾小贤连忙辩解:“我们又没赌钱!”
张凌指了指地上的地瓜干等物品:“可是你们赌东西了,老太太,您那些东西总价多少?”
老太太想了想,说:“至少五十文!”
张凌听了,犹豫了一下:“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