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她自顾自的爬楼梯,完全不为所动。
“卫安冉,我不姓时了,好不好?”时寒江缓缓道,委屈巴巴的。
她停住了脚步,鼻子一酸,对,她心软了。
“扶上来吧。”她松口了。
“好勒。”保镖笑呵呵的扶了上来,工作完成,完美下班。
“安冉,那这瘸子就交给你了。”麦伦和保镖跑的比兔子还快。
楼下那辆库里南,怎么来的,又怎么退回去。
这回,大家都挺配合的。
电动车和三轮车纷纷倒车往后让,毕竟库里南不走,大家都回不了家。
麦伦在路边一边给人发烟鞠躬道歉,一边指挥司机倒车。
啰里吧嗦的说他腿断了,眼又瞎了,是豪门弃子。
爹不疼娘不爱的,现在又被赶出来了,公司也被抢了,实在是走不动才把车开进来的。
好家伙,整栋安置房的人都知道了,这八楼又住了个可怜的瞎子和瘸子。
麦伦添油加醋,演的绘声绘色,几位大妈听了还偷偷抹泪,房东大叔甚至当场决定给卫安冉减免房租一个月,整整2800块。
“这有钱人真不是东西呀,孩子不管是不是残疾人,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儿子呀,良心被狗吃了,还是我们平常老百姓讲情义,我呸。”房东大叔愤愤不平的骂。
这边呢,六楼,周家三人提前庆祝上了,击掌叫好。
周母又忙着去厨房烧菜,周叔甚至给自己倒了二两白酒,今天是个好日子,人又多了一口,得加菜。
楼上呢,保镖刚送到门口就撤了,卫安冉只好硬着头皮扶着时寒江进屋,出租房虽是个小套二,但却只有一张床,卫安冉独居,她把次卧改成了书房,平常在里面写书、学习,哪里有多余的房间。
她真是昏了头了,就不该擅自决定让时寒江登门入室。
还有,麦伦空着手就把人送来了,卫安冉皱眉,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