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察觉出一丁点的破绽。
但很可惜,他表情一脉如常,那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凛然得要命。
她的猜想并不是空穴来风,邵郁庭是香港政府的大人物,这次这么轻易就被人搞下台,很难讲不是被人故意设计。
能对这般人物肆无忌惮做手脚的,必定是像欧绍文这样的更大的人物。
“花荣很安全,她在什么地方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她不想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她还活着,也很安全就够了,别的你不用操心。”
欧绍文认真看着她,缓了口气,“还有,别再这么想我,我没这么卑鄙,至少这件事上。”
黛羚半信半疑,没有说话。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浑厚迷人。
“可以别叫我欧老板吗?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文祖。”
他笑了一下,眉眼失落得弯了一下又恢复,“不然,有点生疏。”
空气凝固又沉默,密闭空间的局促,挤压着两个人的心。
“说点什么,好吗?”
视线望向她的唇,又看回她的眼睛,只是不再碰她。
这一刻,黛羚的确为自己肮脏的猜想有了一丝不多的愧意,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逃离这里。
“欧文祖,你不是问过我对你的感觉吗?”
下一秒,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就像清除院子里一直以来视而不见任其生长蔓延的杂草,想结束点什么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
她猛地的抬手,朝着他肩头的伤口毫不留情地狠狠按下去,直到白衬衫有隐隐的血迹透出。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欧绍文下意识闭上眼,隐忍着嘶了一声,额头微微皱着,冒出稀碎的汗,嘴唇越发苍白无力。
“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了吗,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还会让你更痛,我甚至还可以肆无忌惮在上面撒盐,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天不放弃那就心甘情愿受着。”
“一码归一码,我分得清,你也不要妄想对我好我就会领情,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擅长恩将仇报,我不喜欢你,我也配不上你这样的大人物。”
“欧文祖,放过我,好吗?”
声音越来越小